是他必须要面对现实，即便是熏依，也不能原谅。
“不会是她！”
“如果是呢？”
叶残摇头坚决道，卫玲当即走到叶残身边，素手握着他的衣袖拉了拉他，摇了摇头，叶残恍若未闻，静静的看着叶凡，他并非是要将怒气放在叶凡身上，在他心里，叶凡如兄如父，是他最敬重的人，可是在这种人间惨剧面前，他依旧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他想要在叶凡身上要一个让他不那么失望的答案。
叶凡闻言不由静静的看着叶残，双目之中满是挣扎，如果真的是熏依，他该怎么办？大义灭亲杀了她吗？不，他做不到，他修道到如今，不是为了狗屁的正义，他只想要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熏依所为，那我帮她扛着，要么杀了我，要么谁也不能动她。”
叶凡坚定的看着叶残，斩金截铁道。
“那这些凡人呢？数百万凡人啊大哥，他们的灵魂在天上咆哮，他们的冤魂不曾平息，你看不到，听不到吗？”
叶残闻言不由摇头大声道，言语之中，有些失望，双目之中，更是有着怒火。
“我看得到，我也听得到，但是，熏依没有错，当年她是为了让我活下去，被人斩杀之后，涅槃成这般，如果她做了这些，那都是因为我，不是我，她依旧是那个善良的女子，谁都有资格杀她，唯独我没有，你懂吗？”
叶凡闻言同样厉声道，怒然的看着叶残，“二弟，你不明白她在我心中的重量，百万人如何？千万人如何？整个天下，也不及她，若她成魔，我陪她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