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身旁,一人做谋士打扮,摸着山羊胡,悠哉说道,

    “我看过江白的资料,他为人最为小心、谨小慎微,南宫小心是何等人?小心到病态,就连不少超凡者都听说过他这怪癖。和江白一比,好似小巫见大巫!

    越是小心的人,越喜欢多想,给他们几个解不开的谜题,他们能钻牛角尖一辈子!妙啊!妙啊!”

    赢麻乐脑子非比寻常,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没人能猜到。

    他遇上江白,一言一行都会被过度谨慎的江白揣摩。

    以疯治疯,两个都疯!

    魏俊杰此刻春风拂面,志得意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未入口,就已然有几分醉了,

    “魏某献策只是小功,愿用此策,能用此策,用好此策,才是最为关键之处!”

    他为人不仅识时务,说话还格外好听,几番话来,捧的众人连连大笑。

    为首的矮黑胖子又问,

    “魏俊杰,照你这么说,江白就一定会留在秦汉关内?”

    魏俊杰连忙放下酒杯,收敛笑容,正色道,

    “以我对江白的认识,至少有七成把握,他会留下!”

    “留下之后呢?”

    魏俊杰早有对策,沉吟道,

    “关内七家,赢家势大,以关内的势力格局,就是再过十年,百年,也不会有大的变动,必须有外力介入,才能翻天覆地,来一次大洗牌!

    我熊家与楚蛮本就是一家,古语有云,楚虽三虎,亡秦必楚。

    想要压制赢家,必须让楚蛮入关。楚蛮若想入关,必须要拿到江白手中的霸王枪,再次开启秘坟,让关内关外两座秘坟合二为一,则大局可定,大事可成!”

    “好!到那时,重重有赏!”

    在场众人纷纷举杯,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没有人注意到,魏俊杰腰间佩戴的那枚刻有‘熊’字的玉佩,闪烁着光芒。

    街道上,

    单红衣轻轻扯了扯江白的衣角,不动声色说道,

    “江白哥哥,从刚才开始,玉佩好像就在发出声音。”

    单红衣听得不真切,只听到只言片语,什么‘关内七家’、‘亡秦必楚’、‘大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