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
最终，星雾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厉鬼身旁站着一个人，正是最先叛逃的博纳德。
博纳德看向江白的眼神十分复杂，他身旁的厉鬼气息并不稳定，在二次升华和三次升华之间徘徊，无法达到全盛姿态。
显然，由于一些原因，厉鬼无法继续强化，只能被迫现身。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男人——江白。
两人对视了一眼，博纳德率先开口，
“你是怎么看穿的？”
“也就是说，我猜对了？”
猜对的江白，并没有太多喜悦，反倒叹了口气。
怎么看穿的？
面对博纳德的问题，江白坦白说道，
“我有病。”
江白一句我有病，听得博纳德满头雾水。
“没错，我有病，我早该知道的”
江白自言自语道，
“很多年前，我就确诊了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这件事我和不少人提过，当时我就觉得很冤枉，谁来评评理？
虽然我感觉全世界都要害我，可事实证明，确实全世界都要害我，你说，这能叫病吗？！”
面对这个问题，博纳德的大脑再一次死机。
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被迫害了，事实上他也确实被迫害了，那这还是妄想症吗？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没理会博纳德的反应，江白继续说道，
“我当年就觉得很委屈，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精神病了呢？好在医生也很讲道理，说我病症很轻微，不打针不吃药，用谈话的方式治疗扯远了。”
江白不再回忆当年的事，把话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