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呢?”
“我是守密人,又不是你的辅导老师,肯和你讲到这一步,已经是看在当年的情分上。”
守密人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站在船头,脚尖点地,整个人飘了出去。
他无视忘川河的禁制,好似鹅毛一样飘在空中,却没有飞向岸上,而是身影飘入雾气之中,渐渐从江白眼前消失。
如果江白想追,自然有能追上守密人。
忘川河的限制,对他来讲并无影响。
只是,对方既然铁了心不说,又先后告诉江白这么多秘密,是友非敌,又何必为难对方?
守密人守在这里,既是等自己,也是为了守密人和所长最后那几分情谊。
和江白说完这番话,怕是连这点情谊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纸船靠岸,魏俊杰护在河边,满脸警惕。
没有见到预想之中的大打出手,守密人不知去向,见江白平安无事,魏俊杰反倒有些意外。
“怎么,我活着你很惊讶?”
“倒也不是”
魏俊杰挠了挠头,让开身位,船上的人先上岸再说。
船上六名乘客先后上岸,他们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想看江白还有什么吩咐。
“都还愣这儿干嘛,我又不管饭。”
江白摆了摆手,就要驱散这几人。
“咦?”
态度十分配合的壮汉,一边跑,一边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你还真放我们走啊!”
他们本以为,到了河对岸,江白要对他们再进行一场道德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