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很多身份:

    单双。

    第四研究所所长。

    单青衣、单红衣的母亲。

    能够压制扑街、赌徒、画家成为第四研究所的所长,本身已经说明了很多。

    同时,十二年前,彻底将第四研究所变成禁忌,一切研究成果都被没收、封存、焚毁

    三位副所长如同丧家之犬,在净土内四处游荡。

    画家前后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赌徒穷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扑街更是一直扑街。

    所长呢?

    单双直接住进了天狱的豪华单间,十二年不外出,却没有受到其他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充满了秘密,也很危险。不管哪一重身份,江白都有不少问题想问她。

    面对单双的自我介绍,江白面无表情。

    好一张人皮面具。

    单双再次开口,

    “红衣那孩子在所长身边,青衣倒是独立的早,能够自力更生”

    “你应该都见过了吧?”

    寒蝉醒来这么久,在外面闹出这么多风波,其余囚犯也许消息闭塞,可她却不一样。

    外面发生的许多事,都会第一时间传入她耳中。

    江白点头,问出自己的问题,“单青衣怎么瞎的?”

    画家在净土批量制造瞎子,普通人也许很难抵抗,可单双不是普通人。

    虽说怀孕期间,是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但单双不一样。

    这样的人,就算濒死也极其危险。

    退一万步讲,画家想要算计成功不难,可做出这种事的画家,又有什么理由继续活着?

    单双嘴角带笑,江白上来就问单青衣的问题,看似是对单青衣的关心,实际上,已经触及到第四研究所最核心的秘密。

    是啊,所长的女儿,为什么被画家弄瞎之后,所长有那么多年可以报复,却让画家一直逍遥法外。

    这是什么道理?

    搞清楚这个秘密,也许就能搞懂很多事。

    单双给出了一个简单的回答,

    “她如果不瞎,不可能活到今天。”

    换做其他人说这个话,江白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