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上来,最后半个人身子趴在墙头。

    南宫小心:???什么玩意!

    定睛一看,哦,是江白,不是个玩意。

    江白翻上城墙,吓了南宫小心一跳,他忍不住埋怨道,

    “你就不能正常地飞上来吗?!”

    江白咧嘴笑了笑,蓑衣背在身后,翻上墙头,拍了拍手上的灰,

    “这不是看城墙高,我就寻思能不能翻上来,一时手痒”

    对于这个理由,南宫小心很无语。

    他从自己头顶取下一顶安全帽,递给江白,“秦汉关城墙在施工,算施工现场,把帽子戴好。”

    江白接过安全帽,看了一眼南宫小心,这家伙头上还有三个帽子。

    戴好安全帽,江白提醒道,

    “帽子可不是戴越多越好的。”

    “你不知道,这一个是上班戴的,这一个是钓鱼戴的,这一个是吃火锅戴的”

    上班、钓鱼戴帽子,江白可以理解,最后一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吃火锅也要戴帽子?”

    南宫小心点头,向江白传授生活经验,

    “嗯,上次吃火锅,天花板掉下来,把隔壁桌脑袋砸了,流了一滩血,我刚下的鸭血”

    “胃口好多了,又多点了几份。”

    两人在城头散步,漫无目的地闲聊,南宫小心没问江白回来做什么,江白也没问南宫小心在做什么,他们就像许久未见的朋友,关系也许没有那么亲近,但聊上两句闲话的交情还是有的。

    站在秦汉关城头,向关内看去,南宫小心伸长了手臂,指着关内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