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更蠢的是什么那个那个任桀哈哈哈”
青年笑的肚子疼,弓起腰,一只手扶着骨椅,缓了好几口气,
“就因为我背叛了净土,你们怕了,你们不敢让任桀登顶王座,你们害怕再多一个王座敌人任桀还真信了你们这套说法”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两次!”
“还有那个狗屁灭屠,杀条狗都要走手续的蠢货,他对不起自己脸上那道疤!”
诡系王座平日都很沉默,如今遇到一个能说话的,似乎要把自己这辈子的话说完。
祂坦白了自己的过往,自己如何成为诡系王座,如何背叛净土
祂嘲笑了江白,嘲笑了任桀,嘲笑了刀疤脸
祂嘲笑一切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祂嘲笑一切祂曾经需要仰视的存在。
那些人和物,绝大多数都已化作黄土,唯有祂坐在王座之上永恒不朽!
江白站在那里,站在王座之下,以一个挑战者的姿态,历经千辛万苦,杀出重重血路,最终来到了王座之前,却面临这种羞辱。
只可惜,王座预想之中,那种丧家犬的表情,没有出现在江白脸上。
青年饮了一大口鲜血,恶狠狠看向江白,没关系,等祂杀了江白,把他的脸一张张剥下来,总有一张会是惊恐!
祂已经这样干过一次了。
再多一次,手熟。
江白站在那里,分明挑战者是他,分明站在下方的是他,可这一刻,江白却像是站在更高处,俯瞰着王座。
青年死死盯着江白的脸,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祂希望看见愤怒,看见痛苦,看见心酸,看见轻蔑,看见恐惧,任何情绪的波动可这一切都没有!
江白脸上,只有平静。
两百年后的久别重逢,一个是叛徒,一个是曾经的主人,一个是王座,一个是濒死的净土天帝。
一人一鬼的实力、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诡系王座,占据了一切的优势,祂却无法从江白那里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反馈。
于是,祂也沉默了。
江白枪尖点地,打破了沉默,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