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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把座椅以外,想要杀死王座,需要的神力近乎是无穷的,一界之神力,去哪凑?”
“就算能凑出来这么多神力,能否驾驭,也是一个大问题!”
除了王座,就算是尊者,以尊者的境界去强行驾驭一界神力,哪怕只是维持瞬息,最终也会被反噬重伤。
在这种攻势面前,尊者都会成为消耗品。
“就算前面的都解决了,能否杀死王座我觉得还差点什么。”
以江白的性格,如果换他是王座,一定会给自己留下至少一道空白的诡系规则用来保命!
“没错。”
和尊者认可江白的看法,但他补充道,“把底牌逼出来,我们才有胜算。”
江白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哟,这时候你开始说‘我们’了?早干嘛去了!”
面对江白的阴阳怪气,和尊者淡淡说道,
“寒蝉,我只当你在发癫,或者说,你真的想吃我一拳?”
坏了,念大号名字了。
江白知道,这是要谈正事了,容不得嬉笑打闹。
他正色道,“一界之神力,我有办法。”
“命中诡系王座,我也有办法。”
“你说的这些,就算没有这半截枪头,我也会做”
他只是逃了,又不是死了。
输一场并不可怕,再战就是了。
江白真正怕的是,
“如果我真战死了,净土怎么办?”
他来找和尊者,根本不是要什么办法,也不是来确定对方身份,对方是谁,对江白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江白自己是不是寒蝉这件事,自己都没弄明白呢。
何必纠结?
江白要的,是一个承诺。
换而言之,他要托孤。
狱天帝在死战之前,把天帝之位定下传给江白。任桀把净土交付给了江白,像他们这种人,在死之前,总会为死后的事操心一二。
江白如今要赴王座之战,他必须确定,如果最坏的结果发生,净土也不会有问题,至少不会有大的问题。
“这么快就想着交代遗言了?”
和尊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