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头也不抬,

    “怎么才一半?”

    一个路人路过,敲了敲桌子,“我说,不要上桌!”

    “老娘就喜欢上桌!你管得着吗?!”

    新娘十分精神,嚷嚷道,

    “这家伙谁啊,说话很屌嘛!他知不知道我混哪的,老娘我跟寒蝉的好不好!”

    任桀平静说道,

    “他就是寒蝉。”

    新娘:

    “老公,这婚要不别结了,我从今早开始心就一直有点慌”

    她从桌上跳了下来,认真说道,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对。”

    “女人的事?”

    “那没有。”

    任桀摇头,他虽然风流,但不下流。

    该对方知道的,对方都知道。

    他隐瞒的事,与灾有关。

    按照以往的规律,他的婚礼上,灾极有可能会降临!

    “对了,有份礼物送你。”

    说着,任桀带着新娘进了书房,在桌上摆着是一套文房四宝——笔墨纸砚。

    “心慌的时候,可以写毛笔字。”

    新娘翻了个白眼

    “我书都没读过几年,会写个屁的毛笔字啊!”

    “没事,我教你。”

    书房的门关上了。

    书桌前,青丝在耳边缠绵,本该轻车熟路的新娘莫名有些紧张。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一刻竟然有些怕。

    她说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外面还有人”

    “没事。”

    任桀认真说道,

    “今天我们结婚。”

    结婚,就该做结婚该做的事。

    天大地大,这一天,新娘新郎最大。

    书房有蚊,拍蚊声不止。

    半夜,任桀才重新出现在寒蝉面前,寒蝉已经灌了三十多件啤酒,看架势,是打算靠暴饮暴食把任桀吃破产

    至于副主任,他刚到,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有牛肉,有葱花。

    “忙完了?”

    “忙完了。”

    “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