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是无法抗衡的。
只不过,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一点,就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可不管他们提或者不提,隐患就在那里。
副主任走后,寒蝉又吹了一瓶啤酒,感慨道,
“这简直就是我!”
任桀坐在桌旁,又开了两瓶啤酒,推给寒蝉,然后给自己开了瓶黄酒,
“其实不一定。”
“哦?”
寒蝉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你有其他看法?”
“嗯。”
任桀没有遮掩,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灾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寒蝉问,“什么气质?”
任桀答,“正直。”
寒蝉不解,“那是什么?”
显然,在寒蝉的人生里,很难理解这个词代表的含义。
“怎么说呢祂和你完全不一样,就像两个人一样,你懂吗。”
任桀随手指向一旁的树,
“就好比一棵树,树干是一样的,可分枝散叶的时候,走向就完全不同,最终结出的果实也不同。”
寒蝉幽幽说道,“这树不结果。”
“我只是比喻。”
任桀灌了一口酒,感觉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少许,继续说道,
“我觉得,灾在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寒蝉没有意见。
他就是掩盖身份的顶级大师,对方有没有隐瞒,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灾的身份,是伪装的?
难道说,祂其实不是寒蝉?
任桀又挑出一个细节,“而且,你没有那么重的拳。”
寒蝉的拳脚,和任桀比起来,只能说是一塌糊涂。
每个人有自己擅长的地方。
比如不做人这方面,任桀就远不如寒蝉。
听着任桀的推理,寒蝉皱起眉头,“所以?”
任桀说了这么多,想了这么多,关于灾的身份,他到底有什么猜想?
任桀又灌了一口酒,长出了一口气,和寒蝉一样感慨道,
“这简直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