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问他们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鬼物们说不是。

    鬼火很失望。

    鬼物们派了个代表,和鬼火解释,他们是鬼物,按理来说应该送冥钞。

    可这毕竟是红事,送冥钞有些太不给面子。

    如果送活人用的钱,对于鬼物来讲,这又是假钞

    我不明白,送钱这么简单的事,里面的门道怎么这么多。

    老王说,这是灾天帝的雷区,灾天帝浑身上下都是雷点,干啥都能踩着祂的雷。

    鬼火想了半天,大手一挥,说今天大喜的日子,谈钱太俗,让鬼物们全进去了,请他们吃白食。

    鬼物的事,告一段落。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女方家长来不了,男方家长也来不了。

    按照惯例,可以让长辈坐上面,总比空着好看。

    女方这边,长辈还算好找,毕竟她辈分小。

    江白头上,没人了。

    所以,拜堂成亲的时候,男方家长这边,坐着一个姓马的教官。

    婚礼上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我感觉脑子昏沉沉的,很多事前一秒还在眼前,下一秒竟然开始倒退,然后我的记忆也变得模糊。

    因此,很多事我看着都很眼熟,像是发生了不止一次。

    好在,这场婚礼最终完美结束,我已经记不清婚礼绝大多数的细节。

    可能婚礼就是这样的东西,站在不同的角度,看见的东西并不一样。

    就像台上的新郎新娘是故事的主角,台下的老大只想多吃两口猪脚。

    我至今都不知道,江白到底是不是灾天帝。

    我也不知道,那奇奇怪怪的婚礼上,见过的那些人,听见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和狗的语言,也许从一开始就不相通。

    一个只通人性的狗,也许才是狗中的弱智。

    就像一个只能理解蚂蚁、无法理解他人的人,他们常叫他疯子。

    所以,站在狗的视角里,老大才是弱智。

    但是,在婚礼上,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困扰了我许久的事。

    看着他们成婚的瞬间,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