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承认的，大方点头，“没错。”
“所以”
空天帝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你真是来看我拉屎的？”
江白：
“老千啊，有些事，我终究是放不下心来。”
江白意味深长说道，
“我要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更要知道你是怎么走的。”
祂这一次进入时间长河，观察主时间线，就是为了确认空天帝的成份。
确定空天帝这一身天意到底是如何来的，查一下空天帝的外挂，确保自己出事以后，空天帝能顶住
“其实，你不必如此。”
空天帝淡然答道，
“以前有旧日支柱，如今有净土天帝，未来还会有其他的强者。”
“只要天地之间还有这等不公，就永远会有勇敢的灵魂反抗。”
江白愣了一下，细品了一下，发现这不是空天帝文化水平能说出来的话
但你别说，还真别说！
把所有事都算的太准，有的时候，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至少空天帝这里，江白是放心的，这就够了。
其余几位王座，其实都有相同待遇。
灵尊，在被杀的时候，江白就已经看完对方的走马灯了，其实没啥，就是一直想活下去的一个疯子罢了。
武天帝这个直接是江白看着长大的，挂都是江白亲手给捏的，那还能有假？
地系王座就更不用说了，这位更是重量级，和净土打的狗脑子都出来了，完全不用担心。
该背刺的时候，地系王座绝不会手软。
既然要看的东西都已经看完了，江白招呼着空天帝，准备返回起源之地。
“你先回吧。”
空天帝神色微沉，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江白皱眉，“还有仇人要杀？”
空天帝：“当我成为天帝之后，我的仇人死的都很快。”
祂留下来，只是想看看当年那些人，看看当年那些事，那些自己没有亲眼见到的事。
即使有些人已经被复活了，但对于空天帝来讲，失去他们那一刻的感受是真实的，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