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飞轮着椅子,不停地往龙烈身上砸,不敢留情,也不敢停。
任凭龙烈凄厉惨叫,也无济于事。
龙烈只感觉欲哭无泪,他以为自己只是随便欺负了一个无名小卒,哪成想这无名小卒竟然是个宗师!
龙云飞更是心惊胆战,他嚣张跋扈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如今被徐云碾压,要是徐云要将他置于死地,他绝对没有任何反抗的本事。
所以他只能尽全力在管教儿子这方面好好在徐云面前表现一下,争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一旁的杜中河父子,则直接看得抖如筛糠,这要是打在他们身上,还不得骨头都打断啊!
徐云笑而不语,也不喊停,就这么看着龙云飞打到他自己都精疲力尽,椅子都被打烂了。
龙云飞气喘如牛,一身虚汗,诚惶诚恐说道:“徐大师,您看,您看这管教如何,能入您法眼吗?”
徐云:“勉强吧。”
龙云飞又一次跪下:“徐大师,只要您能给龙家一个机会,什么要求您尽管提,只要我龙家拿得出来,任何要求我们一定全都满足。”
徐云道:“本来你我无冤无仇,我这个人也不喜欢节外生枝,但你儿子串通这两人陷害我朋友,我不得不出手。
要给机会也不是不可以,第一,你们亲自去向我朋友道歉,第二,日后收敛,不可跋扈,不可欺辱常人,第三……
第三还没想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机会就有,诚意不够,那就免谈。”
龙云飞急忙点头:“没问题,徐大师,您说的每句话我们都当圣旨一样遵循,我们即刻就去给杜公子和他家人道歉,我们日后只做好事不做坏事,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至于这第三……我们一定会拿出我们最大的诚意,只是徐大师没有想到具体要求,我们恐怕也得等先去道歉之后,再行计划,给徐大师一个满意的交代。”
徐云点头:“可以。”
又看向杜中河父子:“我问你们,杜磊父亲出车祸,与你们有关系吗?”
杜中河杜金云身体都在颤抖,惶恐不已,却不敢说假话,杜中河道:“有,有关系,杜中山之所以出车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