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颔首同意。
一行人随即以他为中心开始向上攀登。
途中,交谈声此起彼伏。
郑明旭与张苑博靠近了解缙身旁。
郑明旭笑道。
“难得见老师愿意用御赐宝物设擂,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呀。”
解缙淡笑。
“既承蒙诸君尊称一声先生,那些身外之物便无所谓了。”
郑明旭嘿嘿一笑。
“老师慷慨大方,倒是让我们倍感荣幸,但也有些过意不去。”
对此解缙仅以一笑示之。
张苑博突然发出了一阵冷哼,引得周围同伴放慢脚步投去关注眼神。
只见张苑博义愤填膺地说。
“先生对待皇恩厚赏尚且能豁达共享,反倒是朝廷内外,有某些人士却为了丁点私利斤斤计较,不肯放手。”
察觉到话题转向政治层面,解缙立刻纠正道。
“今天我们只讨论诗词之事,勿谈政事。”
郑明旭却表示了支持。
“其实张学弟的观点并不全无道理。即使是在文学交流之中,我们也始终无法脱离各自的政治立场。”
随着三人对话逐渐深入,在旁听众也反应了过来。
“先生,近来有人来都察院,想调阅近几年与豫州道相关的所有奏疏。”
一名都察院官员走上前来,低声向郑明旭汇报。
郑明旭回过头去,“难道是要对豫州道进行控诉?”
张苑博朝解缙看去,只见解缙正一步一个脚印地缓缓登上石阶。
今天聚集于此的人,要么是对太孙极为忠心的朝廷重臣,要么是深受信任的心门弟子。
虽然数目不多,但个个身居要职。
事实上,今日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制的一次私下会议。
一旦大家达成共识,便能带动其余同僚统一想法。
随后,他望向山顶。
那些人应该已等候多时了。
张苑博接着道。
“近段时间,有关豫州道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据说这些天通政使司,几乎每日都要接收到豫州道三司以及河道总督府,关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