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决心,她坚如磐石,“陆淮书,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是陆淮书的极度不耐烦:
“姜楠,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我没有和姜帆在一起。”
“再说了,我和姜帆从始至终都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烦你。”
这怒声像是从门外传来的。
姜楠走出去的同时,果然看到了站在包厢门外的陆淮书。
不想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任何的时间。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纸文件,连同钢笔,一起递了过去:
“签字吧,签完字后还要去民政局打申请。”
“打完申请,又要预约到一个月后,才能正式离婚。”
“赶紧的,别浪费我的时间。”
离婚协议,陆淮书看都不看一眼,“姜楠,欲擒故纵,有意思吗?”
“陆淮书,我劝你把脑子里的水摇匀了再跟我说话。谁跟你玩欲擒故纵玩三年?敢不敢签,是个男人就痛快点,别磨磨唧唧。”她连钢笔盖都帮他揭开了。
陆淮书:“激将法也没用。”
姜楠:“既然你喜欢上了姜帆,姜帆也喜欢上了你,我给你们腾位置,你应该马上同意才对啊。”
无比坚定的她又将离婚协议往前递了递。
那协议却被陆淮书抢过去,扔在了地上。
踩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他把姜楠一步步地逼到角落处。
“你别事事都扯上姜帆,自从你回姜家后,姜帆把姜家的一切都还给了你。”
“她只身一人跑去山区支教,回来不靠姜家,全凭自己的本事,依然当上了蓉城最年轻最有名的大学教授。”
“她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会与你争,不会与你抢,更不屑用你这样那样的手段。”
“而你,表里不一,为了区区几十万的生意就爬上了别人的床,肮脏又堕落,贪婪又下贱,你有什么资格和姜帆比?”
那件事情,一直是姜楠心中的一根刺。
拔不得,也碰不得。
陆淮书偏偏屡次踩她痛处。
出事被拘留的时候,全家上下,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