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男人,和陆淮书的身型真的很像。
陆淮书朝刚刚离开的方向望去,那里已经没有鸭舌帽男人的身影了。
他也是一脸茫然,“我出不知道他是谁。妈,你确定,我真的没有同胞兄弟。”
“我生了多少个孩子,我还能不知道?厉兰也是满脑疑惑。
……
傍晚。
姜楠和厉寒正在吃晚餐。
门外有人按门铃。
在隔壁另外一个小餐厅吃着饭的矮胖吴叔,前去别墅院门前看了看。
来的人是一个熟人。
但矮胖的吴叔,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不免有些惊讶,“贺先生,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听说厉寒的妻子出院了,恭喜他喜得一子。我过来贺喜的。”贺禹州的身后,又跟了一个人,那人手上拎着很多伴手礼,大多都是给小婴儿的。
因为贺禹州是和厉寒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所以,吴叔便将他领了进去。
“厉先生正在吃饭,你等一下。”吴叔让贺禹州在客厅等着。
然后,去了餐厅。
此时的厉寒给姜楠打了一碗补气血的老鸽当归红枣汤。
端到姜楠面前,他抬眼看向吴叔,“谁来了。”
“是贺先生。”吴叔说,“我想着他和你是旧交,就让他进来了。”
厉寒和贺禹州七年不怎么联系了。
之前的友情,早就淡了。
加上他不认同贺禹州在贺家的那些做派,现在的关系就更疏远了。
姜楠见他脸色不太好,不由猜测道,“是贺禹州吗?”
吴叔望向她,答道,“是的,姜楠,你怎么认识贺先生。”
她怎么能不认识?
贺禹州可是姜唯一心心念念了七年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厉寒,她都不知道贺禹州是贺家的私生子,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富二代。
想到姜唯一这七年间,都因为这个男人受尽了相思之苦,姜楠没好气道,“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贺禹州是个厚脸皮的。
厉寒还没请他过来,他自己走到餐厅,自己坐到了厉寒的旁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