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不太准确,应该是说时欢。
“在想什么?”抱着她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
“我什么都没想!”“真的?”
“当然。”
“那你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我哪有!”沈鸢做什么都是光明磊落的。
“没有?那你和霍晏臣……”
“我和霍晏臣可什么都没有,倒是你,要是我昨晚没来,时欢是不是就得逞了?”
沈鸢是很严肃的说这件事,然而薄擎却轻笑了一声。
她推了推他:“你笑什么?”
薄擎趁机握住沈鸢的手:“没什么,就是觉得某些人吃醋的样子也不错。”
“我哪吃醋了,我在和你认真的说这件事,如果昨晚不是我,你打算怎么办?”
薄擎说:“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喝那杯酒。”
“嗯?”沈鸢也很快反应过来:“你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故意喝下那杯酒的?”
薄擎没承认也没否认,但沈鸢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要来帝都的?”
还说给薄擎一个惊喜呢,原来薄擎早就知道了,还故意喝下那有药的东西,让她一晚上要死要活的。
“你猜猜。”
“我才不猜,说不定我买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洛城应该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吧。”
沈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薄擎,神通广大。
可能什么都瞒不了他,你以为自己藏的很好的,实际上都在薄擎的眼皮子底下。
“也没有那么夸张。”只不过留意的事多了点,加上沈鸢的事他格外上心。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薄擎富有磁性的嗓音轻柔的扫过她的耳畔,让沈鸢觉得耳根子又滚烫起来,还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嘴可都是骗人的鬼。”沈鸢觉得不可信!
那被欺负狠了的眼瞳还潋滟着水光,睫羽轻眨,眼梢泛着薄红。
那张诱人的小脸就这样倒映在薄擎的眼里,薄擎的呼吸又开始紊乱。
他抿着唇没说话,垂眸直勾勾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