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也是瞳孔一缩，却是他能看的出来，张道陵再说出过来那两个字的时候，身上竟也散发出了一股灵气。
虽然这股灵气很淡，和他的根本不能比，但马飞知道，这确实是灵气。
“嘿嘿，你刚才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
张道陵自然察觉到了马飞的眼神，笑着问了句。
“确实感受到了一些东西，准确的说，是灵气。”
马飞也没隐瞒，干脆的说了出来。
“嗯，不愧是天人，感应力果然强大。”
张道陵点头，“没错，我的体内是有灵气，可以说凡是修炼到了丹道的人，都可以吸收天地间的灵气，然后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看到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甚至可以无声无息的给人催眠。”
“是么？这么说来，凡是达到丹道的人和我都具备差不多的能力。”
“不，和你不能比，你是天生就自带灵气，而且你的灵气是源源不断的，我们却不同，达到了丹道的我们虽然可以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但我们能吸收的并不多，而且一旦消耗掉，想要在积蓄出来非常困难。”
张道陵摇头，“换句话来说，和我们比，你的潜力是无限的，只要你持续修行下去，丹道对你来说不是问题，甚至丹道之上的罡境对你来说也不是问题。”
“罡境？”
马飞心中一动，突地道，“张前辈，我听说当年害死我师叔的那人就已经达到了这境界对吧。”
“呵呵，你是从袁天地那里知道的吧。”
张道陵微微一笑，马飞一愣，“前辈知道我和袁天地前辈见面了？”
“废话，你是我徒儿，我岂能不时刻关注你？”
张道陵笑眯眯的道，“不过袁天地这人我了解，他嘴巴很紧，所以他不会告诉你那人到底是谁的，最多只会说说那人的经历。”
“张前辈果然料事如神。”马飞恭维了一句，张道陵却一摆手，“打住，别拍我马屁，毕竟袁天地都不告诉你那人是谁，我自然也不会告诉你那人是谁，因为现在的你没资格知道。”
马飞闻言神色一僵，之后就苦笑道，“那人就这么厉害么？”
“厉害？他可不是厉害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