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远之看了一眼儿子,没回话出了房间。
靳家楼下偌大豪华的客厅里。
六十来岁穿着中山装,满脸冷沉威严的靳远之,气势冷冽地坐在侧位,让下人把全家人都喊来。
恰好靳北祁也下班回来了。
当所有人都齐聚客厅,老太太也来了时,靳远之冷眼看向温晴,质问道,
“温晴,纪小念说来我们家,是想要找出你杀害湛封母亲的证据,你怎么说?”
温晴一听,继续装委屈冷静地辩驳道,
“爸,纪小念污蔑我又不是一两次了,何况我干妈的死,警察都出通报了的,难道您会信她的鬼话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哪儿得罪纪小念了,值得她如此嫉恨我,哪怕她现在被大家揭穿身份,还不忘拉我下水。”
靳悄悄嘀咕,“就是,老爸你可不要被坏人蒙蔽了双眼。”
老太太也说,“远之,湛家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就不要管了,但是这个纪小念换张脸来欺骗我们,我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她。”
靳远之沉默了几秒,又盯着温晴问,
“那纪小念说你出轨,联合外人想要谋取我靳家财产,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温晴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双膝跪地,哭着为自己辩解。
“奶奶,爸妈,我知道我是个孤儿,幸得我干妈的牵引,才让我有幸跟北祁认识,嫁进这个家。”
“我非常珍惜我所拥有的这一切,我甚至恨不得为靳家当牛做马,我也尊重靳家的每一个人,感激你们能接受我。”
“但是我没想到纪小念能恶毒到这种程度,不仅污蔑我杀人,还污蔑我跟别人有染。”
“奶奶,爸妈,北祁,你们明鉴,可要替我做主还我清白。”
她说着,掩面落泪。
那模样委实让人有些心疼。
靳北祁哪儿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纪小念这样说。
他忙出声为妻子发声,“爸,纪小念什么德性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您怎么能听信她胡言。”
老太太接道,“你是糊涂了吗,她纪小念这是想为自己开脱,才拿温晴来说事,北祁多聪明的一个人,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