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解纱布。
当陆景昱暴怒,想要踢开她时,致命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微妙的触感,瞬间控制住了他的两条腿,酥麻的动都动不了。
他脸色一变,眉头紧锁。
看着叶蓝天的眼神,如同深潭,晦暗不明。
叶蓝天却屏住呼吸,忍着胸腔里莫名狂跳的心脏,紧张地处理着陆景昱的伤。
先是给他把药都处理干净,然后按照小念说的,取了银针来给他放淤血。
第一针扎下去的时候,手法不对,位置也不对,痛得陆景昱额头青筋暴起。
他双手抓紧床单,咬牙喊:
“你想弄死我直说。”
叶蓝天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歉,“对不起,我第一次使用针灸,没经验。”
“你说什么?”
陆景昱被弄得红了整张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不会你来弄什么?”
叶蓝天一开始还很不自在,羞耻,觉得没法下手。
一摸上后,她就想起来在上课时,老师让他们捏着小白鼠打针的场景。
所以这玩意儿跟小白鼠有啥区别。
不往男女方面的那点事想以后,她就处理得游刃有余了。
“这不是在实验了吗,等我多扎几次,摸索熟悉了应该就好了。”
她又抽了针往陆景昱的身上扎。
陆景昱还是觉得痛。
酥麻胀痛交织在一起,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他躺在那儿,盯着天花板,晕头转向,感觉自己离升天已经不远了。
他摸过旁边的手机,给湛封拨打过去,生无可恋道:
“告诉我爸,我没办法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了,我先走一步了,湛封,我恨你,是你让这个女人来害死我的。”
说完,手机滑落在一边,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湛封听得莫名。
转头看向还坐在他副驾驶位置的小念,把手机递给她,
“你同学不会治吗?怎么小叔感觉快不行了?”
纪小念拿过手机,出声喊:“景昱,你没事吧?”
说话的是叶蓝天,“他晕过去了,可能是我把针扎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