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口是心非,更多只为激怒宋止,“可在我看来,她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女人。”
宋止这次没有再动手,他压在镜片下的眼眸眯了眯,“段总,我上过一次你的当,这次应该轮到你了。”
言罢。
宋止转了个身,突然往后倒去,身后是两层高的楼梯,要不了命,但会落下伤。
方元霜忍着脚上的痛冲出去时,却已经晚了,宋止重重摔了下去,从方元霜的角度看去,是段寒成将他推下了楼。
不光是他,就连刚走出房间的周嘉也都看到了。—
一根烟很快被抽完。
周嘉也烟瘾很大,抽烟速度很厉害,扔了烟直接踩灭,他看向段寒成,“你再不满宋止也不该当着方元霜的面对他动手。”
“我没把他怎么样。”
这是实话。
段寒成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可这次是宋止自己摔下去的,“他装给元霜瞧的,连你都被骗了?”
“别管装不装,你当初不也是装的?”
段寒成这次算是被宋止算计了一把,他却没什么所谓的,“我去解释就是了。”
“你要跟那个死丫头解释?”
“不然呢?”
他径直往医院走去,没有半点犹豫,很果决。
宋止摔伤了腰,正在处理,方元霜等在外,很是焦灼,段寒成从走廊尽头慢步过来,他脱了被宋止弄脏的西服,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面上如同覆盖着薄薄的寒霜。
他走的越近,方元霜的厌恶越重。
段寒成在原地驻足,突然没了上前的信心,他不明白,她怎么会用那种憎恨腻烦的眼神看他。
分明在方元霜被亲生父亲带走后的一段时间,她还有打过电话给他。
电话里她在哭,在求他带她走。
周遭好似还有咒骂声。
可那天段寒成心情糟糕,谈好的收购案遇到了麻烦,方元霜的哭声让他烦躁,他决绝挂断了她的电话,却不知道那天她被父亲从衣柜里拖出去,打了个半死。
在骨裂皮开肉绽的时候,她想的都是这通电话是不是打扰到段寒成了,父亲将她的手按在碎玻璃上,血渗进地板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