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的,跟盛初远,自然要断得干净一些,免得日后出了事牵连到他的身上。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放,“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愿意帮你,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娶你。”
盛初远不是宋止与徐京耀,这二者都有不得不娶元霜的理由,可是他完全没有。
他有健康向上的人生,为人温和儒雅,浑身上下挑不出半点缺点,他这样的人,实在没有理由要为元霜耽误自己的一生。
从楼上看去,二人在伞下牵着手,像是很亲密的样子。
不知在商量些什么,两个小时过去了,还难舍难分的,段寒成的忍耐力到达了极限,就要给元霜打电话催促时,元霜从伞下走了出来,小跑着回了酒店。
段寒成将手机扔到了一旁,极力克制着,分明气在心头了,还要去给她拿干毛巾,她淋了雨进来,头发半湿着,面色很糟糕。
“怎么不打伞?”
段寒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想要给她擦头发,却被躲开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进来吗?”
“你不在,我不进来难不成站在门外等吗?”
“不然呢?”
他就是这样,蛮横无理,毫无尊重可言。
元霜就要进浴室,段寒成质问的声腔冰冷传来,“我还没有问你,跟盛初远在楼下聊什么,还拉着手,怎么,你们情投意合,是我棒打鸳鸯了。”
“你知道就好,就是棒打鸳鸯,满意了吗?”元霜一开口总是能将段寒成气得够呛,他太阳穴在滋滋跳着发胀发疼,还要听她继续说下去,“我就是想跟盛初远在一起,要不是这个孩子,我已经跟他在一起了,这是你想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