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吗?现在怎么不画了?”
“会画的,给你画遗照。”
针尖对麦芒,二者谁都不退步。
段寒成尝了口酒,像是随性聊天那样,“那你也要给你自己准备一副,毕竟到时候我可是会让你陪葬的。”
下一秒酒就被泼到了脸上。
段寒成不慌不忙擦拭了,“元霜,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这样以后的日子你怎么扛下去,更别说要我的命了,自己就先把自己气死了。”
元霜起身要走,路过段寒成身边,他拉住她的手,狠过又软下了语气,“好了,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何必每次都闹得这么不欢而散,坐下。”
“别碰我。”
甩开段寒成的手,元霜快步往前走,段寒成的好脾气没了,突然摔下刀叉,瓷盘被砸碎,“我说让你坐下,你耳聋了?”
这话元霜听见了,纵然有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可还是红了眼睛,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寒成,他好似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试图弥补,张了张嘴,却被元霜打断。
“对,我就是耳聋了,我是怎么聋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元霜眼泪在打转,声音也哽咽了,“怎么,要我复盘一遍吗?是不是那些事情成了过去式,你就可以忘记我是因为谁受的这些伤?”
“因为我吗?”
段寒成不甘示弱,“是谁不听我的话要跑出国结果被绑架?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没错,从我喜欢你上开始,就是咎由自取。”元霜再次掉了泪,“我活该,我应该去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