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一样没吃几口东西,可元霜并不疲惫,有她在身边,段寒成的无力和倦意都消除了。
卧室昏黄的壁灯投射在空间内,映照出了雪白墙壁上交缠的身影,元霜的发丝散开了,鬓角的碎发黏连了汗水沾在皮肤上,颈窝也是一样。
那里有吻痕,有啃咬过的痕迹。
等这一天,段寒成等得太久了,他又怎么会轻易结束。
不管心境发生过多少变化,可他到底是段寒成,是男人,欲望滋生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远远看上去漂亮,实则是有剧毒的,可段寒成知道,哪怕有毒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掌心发烫,犹如一块铁,烙在了元霜雪白的皮肤上,因为用力过度,所以有了深深的红色指印。
从后覆上来时,元霜迷迷糊糊,快要体力不支倒下,可此时的段寒成跟餐厅里那个无助投入她怀中寻求安慰的男人可不同了,哪怕她想结束了,他也不同意。
掰过了她的下巴,段寒成的吻更多是索取和占有意味,他的手压住了元霜的肩膀,唇上是被吻到红肿的痕迹,迷蒙的眸子里情欲在攀升,直至掀起惊涛巨浪,又在瞬间趋于平静。
洁白的床褥中是凌乱的,怀中的人一样气息不紊。
段寒成知道自己过了头,可元霜要原谅他,毕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多久跟她在一起的机会。
拿了床头的水,段寒成喂给元霜喝,将她干燥的唇润了一个遍。
浴缸里的温水很充盈,元霜快要在一池温水中睡过去,段寒成搂着她,拨开了她鬓角的发丝,轻吻着她的耳垂,“要是累就睡,明早我在送你去回去。”
在俞家没什么不好的,可元霜不喜欢失去自由一天到晚都在苦苦等待一个人的滋味。
“我一定要去吗?”元霜没有睁开眼睛,她已经很累了,还可以跟段寒成对话都是用尽了力气的,“我不想在那里等你,那样我好像真的是你养在外面的女人似的。”
她是自由的,也不想因为跟段寒成在一起,就成了一个被爱禁锢住的女人。
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在这方面,住在俞家是段寒成可以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元霜不可避免要受一点委屈,“对不起,最多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