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从江誉那里骗出来的,他知道后一定恨透了她,她怎么可能不想着他,“那他怎么样了,你那天对他做什么了?他有没有事,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方姐姐的。”
“我是没有伤害她,她反倒要感激我,要不我,她现在怎么可能跟寒成在一起呢?”
这些也都是实话。
要不是他,元霜现在还关在春朝路的房子里一步都出不来。
至于江誉。
俞淮是不想提这个人的,他还没被人这么耍过,江誉是头一个。
知道元霜没事,俞思松了口气,可她更在意的还是江誉,“那他呢,到底有没有事?”
“思思,你是这个家的人,不该一直关心一个外人,这样不仅会让爸爸寒心,我也一样会难过。”俞淮像是痛心疾首,表情复杂晦涩,他拿开了俞思拽着自己衣摆的手,“爸爸说得对,你是该好好反省反省。”
俞思被推倒在地,她伏在地上,像是不死心似的看着俞淮的背影,泫然欲泣道:“哥哥,你当年被父亲关起来,是我偷了钥匙把你放出去,你跟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父亲的冷血多疑贪婪,你都继承了。”—
约莫是元霜的陪伴起了效果,段寒成的状况一天好过一天。
元霜缠着他可以跟他说几个小时的话,他清醒的时间逐渐多过了昏迷,景南拿着配好的药过来,亲眼看着段寒成吃下,像是有什么话想说,最后换成了一个笑。
“最近有空都可以下去走走,有利于恢复。”
毕竟后天期限就要到了。
段寒成的状态是好了不少,可要到清醒的参加董事会还是难以做到的。
他像是记起了车祸时发生的事情,吃下了药,故意支走了元霜,留下景南一人在病房里,“当时开车撞过来的人我看到样子了,是赵霈身边的助理。”
思绪一直很困散,车祸也伤到了头。
能想起这个关键信息就已经很不易。
“你实在不该留在这里的。”景南不由感叹,“再者说了,原本答应好的事情在会上反悔,俞家会那个样子也是正常的。”
这在外人看来,是段寒成当了小人。
可只有段寒成跟江誉知道,是俞家不仁不义,他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