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孙邈坐下,将一块白色丝巾放在苏亦莫的手腕上,接着切脉。
越切那双眉越皱,又再换了一手,一刻钟后,收起丝巾,提着药箱,走了出来,向萧逸轩行了一礼后,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
“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隐瞒”萧逸轩将茶盏重重的放下!吓了周围的人一大跳。
“是,是,回皇上,贵人身体太虚,就是之前,之前…还是请令正大人来看看,许是老臣老眼昏花,看错了!”孙太医豆大的冷汗直流。
“朕赐你无罪,你先将你切出来的说出来,若可以用药,便开,若不行,再让卫东庆来。”萧逸轩心很烦,也很累,今天原本就事多,再加现在这么一闹,今夜又彻底难眠了。
“谢皇上,贵人是之前落胎用的药太猛,胎儿又过大,导致伤了宫胞,大伤肾气,气血亏空太重,近来又心急烦燥,已后将无法再孕育生命,而且还会短寿!臣该死,无法为其下药。”孙邈向萧逸轩行了一礼后便头低到不能再低了。
“落胎?莫儿她怀过身孕?算了,你回去,李四胜,传卫东庆来给莫儿看病,让他尽量为莫儿调理好,朕先回了”萧逸轩说完,起身离开。
很快,没了动静,里屋正装晕的苏亦莫,偷偷睁开眼睛,静悄悄的,连宫人也走光了,外面也静,心里想:怎么回事?皇帝不应该进来送心送心我吗?怎会没人?
她又不敢动,怕露出马脚,于是又静静的睡了一会,又听到了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又有几个人进来。
“卫令正,请”李四胜的声音响起。
“大公公请”卫东庆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跟着他进了内屋,走到床边,察嬷嬷为他搬来椅子坐下。
从木质药箱里拿出一条为女眷切脉的白丝巾铺在苏亦莫的手脘上,然后三根手指按脉,慢慢的诊,左手寸关尺,代表心肝肾,心脉急速细浮,原来床上的人病是真有病,但是假昏假睡!
肝脉沉细如弦,肝有疾,性格暴燥易怒,口苦发臭,腹胀,恶心易吐!
肾脉结丝无力,腰酸腿脚无力,头昏,胞宫受损。
卫东庆暗叹一口气,如此年轻却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愚不可及。
接着又切右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