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王朝问。
“嗯,先回阎罗殿,一会就动身,大家去准备一下”苏沫说。
“是”谢东与王朝,云淮,都去准备了。
西郊行宫,萧玉瑶的住处内。
萧玉瑶醒来后,没再哭,也没再开口说过话,不吃不喝,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总是傻傻的看着手上的一串千年沉香珠串,这是那天林伯父送给她这个未来儿媳的。
心里回想着:她那天送林伯父出府时,到了门口,林伯父温柔的从手上拿下戴到她的手,说这是云淮的祖母给自己的,现在就送给她这林家儿媳,这是千年沉香木制成的手串,又有得道高僧为其开光开,能保佑她与云淮幸福一生。
那天,她开心到说不出话,可是只过了两天,便变成这样,究竟是哪里错了?自己又错在哪里?老天为什么要给自己希望后再让自己失望?为什么?若真的是父皇与林伯父的问题,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躲起来,玩消失?
两人若是相爱,出了什么事,应共同面对,而不是一走了之。
林云淮,我恨你。
萧玉瑶的内心,由开始的心慌,害怕,无助,慢慢到怨恨,她恨云淮一声不吭便消失。
三日会面一晃而过,各国国君都回归自己的国家。
萧逸轩也无法在西岭停留,只好拜托陈文帝帮忙寻找苏沫,然后带着萧玉瑶返回南昭。
时光荏苒,又过了三年。
南昭国京城常京,是三年一次开榜取士,这引来了全国的举子们前来京城应考。
会试经过三场,每场隔三天。
今是放榜的日子,共有十六名进士,进行殿试,决出三甲的贵人。
萧逸轩坐于金銮殿上。
百官站于下方,文武两班人马。
为首的是当今太傅秦世明,萧逸轩的姨丈,秦默他老爹。
“臣太傅秦世明奉旨监考春围会试,今已选出十六名学识渊博的年轻才俊,正在殿外候旨,请我主定夺。”秦太傅走了出来,手持玉规,向萧逸轩报告。
“传”萧逸轩说。
“传新科一十六名进士进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