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苏亦铭已经没那么生气,马上开口,将事情说了。
“有找大夫吗?娘怎会去惹父亲。”苏亦铭马上从地上拿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便要走。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抱怨说:“苏郎可真狠心,将奴家一人留此,不怕蝶妈妈,再给奴家这里塞人么?”
一脸潮红的桃娘,媚眼含春,含情脉脉的望着苏亦铭。
这一望,让苏亦铭本来已经偃旗息火的武器又耀武扬威起来,你先回去,爷一会就回。
苏亦铭将仆人推出门,关上门,将衣服脱光,又跳上床去了。
“呵呵……痒……苏郎啊!呵呵……你好坏呀!嘻嘻……”房间内传来桃娘的嘻笑声。
仆人捂住耳朵,不敢再听,再听下去,自也要找个姑娘泄泄火了。
只好回了苏府,去了春丹院,回复了苏景燕了。
春丹院,非常大,装修得很漂亮,比林沐宛的主院,豪华气派多了。
府医有三人,全被叫到这里来。
“怎么样了?许医”苏景燕问。
“伤到脑,里面有瘀血,要服药,慢慢散开,但这骨折了,毁容了,还有这左边的眼以后看不见了,左耳的耳膜破了,以后听不了话。”府医主管许天光,四十来岁,斯斯文文,身穿灰色长衣,没束腰带,给江氏检查后,与其他两位府医商量后作出结论。
“这么严重?可有恢复可能?”苏景燕紧皱双眉,因为府内都是姨奶奶,自己的奶奶若没了主话权,那,自己在这府内,也会很难过。
“恢复不了,这伤不可逆,还好没生命危险,醒来,智力可能还会下降。”许府医说。
“什么意思?你说的是,我祖母以后会傻掉?”苏景燕感觉自己的天都快塌了。
“用,用最好的药,小柔,走,我太祖母去”苏景燕匆匆出了春丹院,便与去找苏亦铭的仆人撞上了。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苏景燕一手捂头,一手顺势甩了撞上自己的人一个大嘴巴。
“是奴才,小小姐”被甩巴掌的仆子,捂着脸,看清楚与自己相撞又打自己的是自己的小主子,不敢发作,反而笑嘻嘻的。
“苏福?你不是去找爹了吗?我爹呢?”苏景燕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