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身体一直不好么?”萧逸轩皱着眉问。
“从十三年多前,我第一次见到父亲时,他便坐着木轮椅,行动不便,天天喝药,我曾偷偷听过王叔祖与谢叔祖两人的议谈话,说什么我父亲身体内被人下了剧毒,生命无多,腿废了,还缺了什么?这个听不清楚,反正,父亲整日与药为伴,这么多年,没停过。”云淮的眼中闪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他曾听过父亲的痛苦呻吟声,但自己却无能为力,替父亲分担一二。
“他,生命受损?唉……是朕的错。淮儿,告诉朕,他现在在哪儿?让朕接他回来,朕会倾一国之力,治好他,让他开开心心的生活,你爹爹是个好人,心软的善良之人。”萧逸轩激动的拉着云淮的双手,颤抖着声音说。
“父亲他从来不会告诉我,他在哪儿。”云淮淡淡的说。
“这十多年,你们住在哪里?”萧逸轩温柔的问,他一双眼睛盯着云淮的脸,这张他思念的脸,好想摸一摸,可是,这不是沫儿,不能碰。
“这十多年,父亲虽然接我走,但我住一个地方,父亲请人教我读书习武,有时会一个月来看我一次,有时半年,最久的是几年前,父亲有好几年都没来,听说他生病了,根本起不了身。”云淮心情很复杂,父亲太苦了。
“他身体一直不好,还跑什么,傻沫儿,你明明心里还有我,我也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就不回头?淮儿,帮帮父亲我,也帮帮你爹爹,好吗?还有你与瑶儿都已经长大,父亲为你们做主,择日完婚如何?”萧逸轩长叹一声,对云淮说。
“皇,皇上,我,我真的,不知,没必要骗您,爹爹很苦,您不要再伤害他了。”云淮不敢认萧逸轩为父,但也怕他会再次伤害到苏沫,打死都不会告诉萧逸轩,苏沫的行踪。
“不会的,朕不会伤害他,朕爱他胜过自己,淮儿,你想瑶儿么?让李四胜带你去看看玉瑶,她这些年,非常想你,你当年不告而别,她几度轻生,你这样做并非好男儿该做的事,如今,你既然回来,你不应该向她道个歉么?她有何错?长辈之间的事,与你们小辈无关。男子汉大丈夫,爱了就该有始有终,怎可负了人家女孩的一片痴心。”萧逸轩不开心的说。
“不,不了,瑶儿,我,我暂时不能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