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匀。
“是”祁婆子也上手一挥,其他丫头婆子,将各种脏东西抬走。
而祁婆子则去请大夫。
韩九伸手,捏着云淮的脸,将一整杯的软筋散水,一点一点的往云淮的嘴里滴……
云淮许是渴了,迷迷糊糊间,将所有水,全吞了个干净。
“大人,两位大夫到了。”祁婆子在门口小声的说。
现在已经子时中,两名大夫早在厅里睡着了。
现在被叫起,边走边打哈欠。
“两位大夫请,这床上的是我家主子,今日新婚,伤得有些重,请大夫开些内服药,还有外伤药。”韩九将两名大夫带到了床前。
红帐是放下的。
“手,老朽需要号脉。”老大夫先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身边的药童马上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个脉枕。
“你去帮忙。”韩九看一眼祁婆子。
“是”祁婆子走到床边,将萧玉瑶的手扶出一只,放在脉枕上。
“如此胡闹?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这少女的初夜,经得起如此折腾吗?”老大夫直摇头。
“还请大夫开药”韩九将一小块金子放在老大夫的手上。
“唉……”老大夫起身,收起手中的金子,暗暗掂了掂,有半两重。
转身走到一边的桌上,写方子。
另一名大夫也上前诊脉,这一诊,面色也古怪起来,但什么也没说,直摇头。
“大夫,你也开药吧!”韩九照样给了一块一样重的金子。
“伤得如此重,应找个医女,将伤口清创后,缝合,再上药,内服汤药才行,否则,这伤口化脓可是大事,若处理不及时,会死人的”中年大夫接过金子直摇头。
“那,大夫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医女?”韩九面色一白,问中年大夫。
“这一带没有医女,只能找经验好的稳婆来做,老朽知道离这不远的大同路,便有一稳婆,人称阿巧婆的,接生技术不错,让她来治这撕裂伤,很是不错。”老大夫在中年大夫还没出口时,便先回了一句。
“不错,石老说得对,找阿巧婆来帮贵主人上药,缝伤,最稳妥了”中年大夫也赞同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