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已经教了她了,还有,老身是稳婆,接生的,这四邻八乡的,孕妇多,老身没法在贵府多留。”阿巧婆被韩九一拦,不太开心的说,她可不想待在这里,能将一个新娘子折磨成这样的人家,肯定都是变态的。
但阿巧婆怎么也不会知道,那真正的变态,便是那新娘子,是她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惨样的。
“这位大人,阿巧婆每天很忙,既然缝好,便没有她的事了,该让她回去。”石大夫见状,出来解围。
“是啊!这上药,家里的婆子就行,不用留下阿巧婆。”曾大夫也出来说。
“祁婆子,上药,你学会了吗?”韩九问。
“会了,老奴刚刚学会了。”祁婆子恭敬的回答。
“好,辛苦阿巧婆了,这里酬金。”韩九给了阿巧婆一块跟石大夫他们一样的黄金。
“多谢大人,记住,七天不可碰水,药一天换一次,五天喂流食,老身给她留了麦杆接尿,你们要注意,要急时换尿壶,不可让尿温了伤口,等醒了也不可下床,要躺七天。七天后,老婆子来拆线。”阿巧婆接过黄金后,放入胸怀,转头对祁婆子说。
“知道了”祁婆子向阿巧婆一礼,点头表示清楚。
“即如此,十三,送阿巧婆回去。”韩九说。
“是”十三领命,向阿巧婆走近。
“不用劳烦这位大人,老婆子自己走就好,再飞一次,老婆子的胆,会被吓没的。”阿巧婆见到十三,吓得自个往门外小跑。
“记住了,这里的事,别外传,知道么?”韩九如鬼魅般,一闪,又一次挡住了阿巧婆的去路。
“知,知道了,老身没来过这,今晚是去帮人家接生,生了个大胖小子。”阿巧婆求生欲很强,煞白的脸,连连点头,还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大人,药好了”这时,一丫头端着托盘,托盘上有一碗还冒着热气腾腾的药过来。
“好,祁婆子,去喂吧!”韩九满意阿巧婆的回答,终于不再阻止阿巧婆的离开,自己走进房。
“还有这一张是防热症的,一般伤大,多少会有热症,先煮好,一个时辰一碗,与这补血汤,消炎汤,三种药,轮着来。”石大夫又拿出两张药方给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