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一事颇为震惊,只不过,因为今天着实非常忙碌,她们在起初的惊诧过后,很快便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
临近午时。
济世堂对面酒楼的二楼包厢里,眼见绛衣精心搜罗而来的奇形怪状病人接二连三地被治愈,寒衣如坐针毡,“绛衣,你不是说今天来的都会是极品么?为什么花安颜还是都将他们治好了?”
此刻,绛衣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那群重量级人物,她的嘴角霎时又泛起了一抹从容的冷笑,“急甚?适才那些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花安颜若是能将那群人治愈,我便将自己今天脚上所穿的这双鞋子给吃了。”
寒衣闻言,赶忙蹲下查看绛衣的鞋子,她抬头望向绛衣,忧心忡忡道:“绛衣,依我所见,你今日所穿这双鞋子的鞋底颇为坚硬,而且上面还有金片,我怕你一会难以啃动啊!”
绛衣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抬手指向在济世堂门口排队的人群,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个蠢货!你莫非真以为花安颜能治好那群人不成?”
济世堂门口。
花安颜果然迎来了今日第一个让她感到棘手的病人。
她瞧了瞧手中就诊卡上登记的患者信息,而后狐疑地盯着面前这个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宛如粽子一般的男人。
“楚云熙,面貌丑陋?你把布拿下来让我瞅瞅。”
花安颜心中犹如猫抓般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丑法,竟然还需要特地来瞧病。毕竟,在这古代,可没有整容这一说。一般人也不会将长得丑视为一种病症吧?
然而,随着花安颜的话音落下,对方却如同受惊的鸵鸟一般,把头包得更紧了。
花安颜见此情形,只得说道:“我给你三息的时间,倘若你再不吭声,我便视作你自动放弃看病的资格。”
那名用布包着头的男子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内心争斗,终于缓缓地取下了裹在头上的布。
随着布的滑落,不仅是花安颜,在场的众人皆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一名大叔瞪得双眼如铜铃,惊叹道:“我的老天娘啊!老汉我活了五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马脸人身的怪物?”
花安颜也着实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