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小厮的南宫冥,自然也紧紧跟随着他们。
“咦?人呢?”
当寒衣再次将目光投向济世堂时,却发现济世堂门口的诊桌前已经空无一人。
绛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冷冷道:“寒衣啊,就算那花安颜能治好那些人,又如何?难不成,她还能跟天斗不成?”
寒衣闻言,顿住啃瓜子的动作,吐出瓜子壳之后好奇地盯着绛衣,问:“难不成你还留有后手不成?”
绛衣但笑不语。只见她走到包厢的窗口,冲外面吹了个口哨。
口哨声刚落,便有几个黑影从济世堂周围的屋顶上闪过,她们将手中的火折子迅速地朝济世堂周围店铺门口的棚子丢去。同时,另一些黑影则潜入济世堂的后院,把火折子丢入柴房。
寒衣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赞叹道:“绛衣,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样一来,济世堂恐怕就会被大火包围,那些病人和花安颜都无法逃脱。”
绛衣得意地笑道:“哈哈,没错。这场火将会让济世堂化为灰烬,而花安颜也将无处可逃。”
绛衣盘算着,今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绝对不可能下雨,而且还有南风,只要火势一起来,就算烧不死花安颜,至少也能给她和济世堂添堵,以及让 这些患者对花安颜和济世堂生出埋怨之心。
就在绛衣自鸣得意之时,变故却陡然发生。因为在这个时候,济世堂来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万公子,前面就是济世堂了,牛车恐是不方便过去,劳烦您下车,移步前行。”赶着牛车、灰头土脸的阿兰,疲惫地对坐在牛车那个头发蓬乱、浑身脏污的男子说道。
天知道,她赶牛车来回花家村和东来镇都长达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倒霉的事。一会不是牛突然拉肚子,就是牛车掉了个轮子,要么就是牛受惊,把她顶到了田里。
而坐在牛车上的君无涯亦是狼狈不堪,他在上牛车时,就一个不慎,打翻了原本江玉麟为花安颜、宫九歌和顾少卿精心准备的饭菜,身上顿时沾满了饭菜的污渍,仿佛被贴上了“倒霉”的标签。
不仅如此,当牛车行至半途时,那拉车的牛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开始拉肚子,这让君无涯感到一阵翻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