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是出于一片爱子之心罢了,不想把儿子嫁给一穷二白之人,完全可以理解。那她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会给君无涯和萧清寒二人幸福。
翌日,花安颜便和宫九歌、宫泽野坐上了离京南下的马车。
在城南郊外十里的长亭中,君无涯与萧清寒一起为花安颜饯行。
“妻主,大哥,此番离京,山高水远,你们务必保重。本宫先饮为敬了。”
话落,君无涯将杯中酒直接一口闷完,他那张俊美的脸上不由顿时浮现出两朵可爱的红云。
“妻主,大哥,清寒也敬你们一杯。”萧清寒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向花安颜,说道:“我和无涯表弟会在京城等你回来。
“好。”花安颜面带微笑地应道,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己和宫九歌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目光流转,依次扫过君无涯和萧清寒,轻声说道:“你们待安颜一片真心,安颜又岂会是无情无义之人?两个月之后,安颜定会信守承诺,上京来与你们完婚。”
就在这时,一阵略带慵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情情爱爱的,真是麻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斜躺在路边一棵大树上的宫泽野,嘴里正随意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
花安颜望着树上的那道俊逸身影,不禁嘴角微扬,揶揄道:“哟,这不是咱们的无忧大师吗?如今既然已经还俗了,那可就得好好体验一番尘世中的爱恨情仇。正所谓‘长嫂如母’,改日啊,我可得费心给泽野弟弟寻觅一位德才兼备的貌美女子,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也让你尝尝这情情爱爱的滋味,如何?”
宫泽野一听这话,不由脸色陡然一变,惊呼道:“花安颜,你休要胡言乱语,莫要害我!”
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宫泽野就这样直直地从树上掉落下来,重重地摔到地上。然而,由于太过惊慌失措,宫泽野竟然忘记施展自己的内功护体。这一跤摔得可不轻,他疼得呲牙咧嘴,狼狈不堪。
宫九歌见状,无奈扶额。他这堂弟本是德高望重的高僧,怎么脱下一身佛衣之后,就变得如此一言难尽了呢?
君无涯则嘴角微抽道:“还真是难得看到比我倒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