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接着便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自然是用无边的佛法,算出来的。”
一旁的宫九歌见这两人斗起嘴似乎乐此不疲,他遂出声转移话题道:“妻主,方才你对那群天狼族的野人说的可是真?我怎么不知道距离此地十里开外的幽潭有什么灵鱼?”
花安颜轻笑出声,“九歌,我那些话自然是随口胡诌,诓骗她们的。我只是不想同时对付两拨人马,所以先将她们引开。还有,那个自称是神医主动给野人看病的老妪,其实精神上有点问题,那个瘦子也没有什么体寒之症,我不过是顺着那老妪的话往下说而已,哪知那群野人那么蠢,居然对此深信不疑。”
“妻主,你还真是……真是坏!”宫九歌被花安颜给逗乐了,他哭笑不得地问:“那一会她们追回来……”
花安颜眼神一冷,缓缓说道:“无妨,反正迟早会对上。对了,刚才那两名刺客说的令牌和玉佩什么的,难不成是九歌你身上有什么让她们趋之若鹜的东西?”
宫九歌略微思索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令牌递给花安颜,“妻主,这是九歌身上唯一的令牌,它代表着九歌是宫家少主的身份;至于玉佩……妻主可还记得,当初在东来镇上从湛秋池身上取来的一块羊脂玉佩?”
“你是说这个?”花安颜一边说着,一边借着衣襟的掩饰,从系统的储物空间取出了宫九歌口中的那枚羊脂玉佩。
宫九歌点了点头,“妻主,实不相瞒,这块上等的羊脂玉佩乃是我宫家的家传之物。只是不知为何,它居然不是被埋葬在大火漫天的无忧谷当中,而是流落在外。”
花安颜恍然大悟道:“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难怪先前你非要我取湛秋池身上的玉佩作为赔偿。”
宫九歌悠悠地说道:“我宫家之物,自然没有任其流落在外的道理。只是,我也不知,这幕后之人想要我的令牌和玉佩做何用。”
花安颜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和玉佩,眼眸微眯。“不管如何,不能让她们得逞就对了。现在这客栈里的刺客有些还没有出手,杀了她们倒是容易,但就是怕这好不容易有的线索断了,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看看她们的目的究竟为何再说。”
“嗯。”宫九歌点点头,“安全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