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赶了出来,足足待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谢临渊几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告诉我,这一炷香的时间,你们在做什么?”
“我身子不适,请他来看看,开了个方子,所以待得久了些。”宋晚宁随口回应道。
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没有说全罢了。
“哦?这样吗,那方子呢?”
谢临渊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脸色缓和了些,朝她伸出手。
宋晚宁犹豫了,迟迟没有动作。
她当然不能将那张方子交给他,他只要随便找个太医一看就会知道这是安胎的药。
在她还没有完全离开谢临渊时,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见宋晚宁不动,谢临渊眼里寒气迅速凝结,浑身透着肃杀之气,比冰窖还要凉上几分。
她几乎不敢看他。
“拿不出来吗?所以喊他来看病也是骗我的?”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着,“那我更好奇,你们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做了什么。”
背后伤口太疼,浑身使不上力,他只能抬手摩挲着宋晚宁的脸颊。
大拇指上的茧磨得她皮肤发麻。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和陆景之有染?”宋晚宁被他气到了,手一挥打掉他的手,仰着头质问道。
谢临渊眼里尽是猩红,冷笑一声:“不然呢?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没法解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了这个孩子犹豫了那么久,找不到任何可以替代的理由。
她只能倔强地反问道:“你这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你说什么?”
他情绪早已处在暴怒的边缘,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宋晚宁发出一声嘲笑:“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自己非要强加在我身上,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是什么?”
谢临渊顿时觉得胸口一窒,口中一股甜腻的血气瞬间喷涌而出。
“你”
宋晚宁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条件反射想去扶他。
谢临渊大手一挥,将她推开:“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
他退了两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喘息了两口平复心绪,目眦尽裂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