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宋晚宁啊宋晚宁,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往心里去了,真是可笑。
这样的甜言蜜语,要一箩筐也有,谁信谁就是傻子。
细密的吻小心翼翼落在她的嘴角、脸颊,不含情欲却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可宋晚宁始终浑身僵硬,丝毫不为所动。
终于,谢临渊察觉到她的异样,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轻声询问:“可是累了?睡吧。”
说完,分了只手到她腿弯下,横着将她抱回床铺,又细心掖好被子。
谢临渊知道,他这些年确实有些忽略宋晚宁的感受,她一时间寒了心也是常理。
但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切都好说。
他有足够的耐心和信心,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怎么睡好。
谢临渊第二日要上朝,天不亮便悄悄起来,怕吵醒宋晚宁,走出去才喊来下人更衣。
但宋晚宁其实早就醒了,一直到他走了,才松了口气继续睡觉。
直到天光大亮才起身,对镜一看,眼下挂着明显的乌青。
“小姐,隔壁又闹起来,说自己浑身难受。”
用早膳时,梨蕊皱着眉头进来,不情不愿地汇报道。
隔壁,当然指的是乔鱼儿。
宋晚宁喝了口粥,问道:“去请陆大人没有?”
“已经派人去请了,想必快到了。”梨蕊答道。
宋晚宁点点头,没再说话。
昨夜陆景之明明说她身子并无大碍,眼下谢临渊也不在府上,想不通乔鱼儿现在闹起来又是为了什么。
又吃了几口点心,远远看见陆景之随小丫鬟进了院子。
宋晚宁站起来搭上梨蕊的手:“走吧,咱们也去瞧瞧。”
下了一夜的雨,院内到处都泛着潮湿的味道,令人不适。
还未进暖阁内室,便听见乔鱼儿“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似乎真是疼痛难忍。
宋晚宁先一步走了进去,站在床边问道:“昨夜不是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乔鱼儿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