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后,本要出宫回府,又转了念头,决定去寿康宫看看太后。
以及,顺便告诉她自己与谢临渊和离之事。
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一刻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启禀王妃,太后这几日身子不爽,不见客。”
没想到,到了寿康宫却吃了闭门羹。
宋晚宁并不死心:“还请嬷嬷转告太后,我来侍疾。”
门口的嬷嬷不为所动:“王妃先回去吧,太后刚喝了药睡下,现下谁也不敢进去打扰。”
她都这么说了,宋晚宁只得作罢,叹了口气准备回去。
“嫂嫂?你还没走呢?”谢文茵从旁边路过,碰巧看见了她,远远地便打起招呼来。
宋晚宁朝她走去,点头答道:“本来准备看过太后再走的,可惜太后生病不见人。”
谢文茵挽起她的胳膊:“是呢,皇祖母最近身体越发不好了。反正时候还早,嫂嫂去我宫里坐坐?”
“好。”她没有拒绝。
两人也有一些时日未见了,谢文茵虽在宫中,对外面的流言也并非毫不知情,乍一见面倒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临渊毕竟是她亲哥哥,且她也看出谢临渊对宋晚宁并非毫无感情。
可事情闹成现在这样,她不知道该劝分还是劝和。
宋晚宁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事,打趣道:“你怎么比我还愁眉苦脸?”
犹豫了很久,谢文茵还是说不出话。
她未经人事,也从未对哪个男子动过情,只是看过话本戏剧里才子佳人双宿双飞的故事,便天真地以为爱可以抵万难。
可看宋晚宁这样,她忽然一点也不期待爱上谁了。
爱似乎是最没用的东西。
两人相顾无言,一路走进谢文茵的宫殿。
宋晚宁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个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小窝,十分精致,却空空如也。
她想起秋狩那日谢临渊带回来的兔子,她当时没要,被谢文茵带了回来。
可现在,怎么不见兔子的身影?
谢文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那兔子死了。”
“死了?”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