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得更紧了些,像是赤裸裸地炫耀:你们看,这是我的王妃。
好说歹说,终于把地上的人都劝了起来,但她们又开始接二连三地给宋晚宁送东西。
什么绢花呀,点心呀,胭脂水粉之类的,她一个人都拿不下,还得让谢临渊和侍卫们分担着。
终于告别了热情的百姓们,马车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宋晚宁锤了锤发酸的胳膊,吩咐车外的梨蕊:“你回头让人悄悄给她们送点散碎银子,不必太多,总之咱们也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
“你这王妃,倒是比我口碑好得多。”谢临渊语气酸酸的,“这么多年可没人送我一个东西。”
宋晚宁噗嗤一笑:“谁让你一出现就是抓人,百姓看到你躲都来不及。”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那便多谢夫人,让我也感受了一回什么叫受百姓爱戴的滋味。”
从宫里出来时没带暖炉,可她突然觉得,车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
脸颊有些发烫。
回了王府,宋晚宁心情大好,甚至破天荒亲自下厨做了两道菜。
明明厨房做的佳肴摆了满桌,可谢临渊却只在那两道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菜上动筷子,怎么吃都吃不够。
难得的温馨氛围被窗外的噼里啪啦声打破。
彩色的光芒在夜空中不停绽放,绚丽非常。
宋晚宁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谢临渊当然明白是因为什么——她生辰那天,他为乔鱼儿燃了整夜花火。
慌乱和心痛几乎同时到来,他对着门外侍女吼道:“没本王的允许,谁在外面放烟花?”
侍女匆匆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又匆匆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回道:“回王爷,是乔侧妃”
宋晚宁起身离开了餐桌,站到窗前面无表情看着天空。
这次的烟花不好看,不如那一天的,她终生难忘的一场烟花。
“别看了。”谢临渊走到她身后,从后面将她抱紧。
“好。”
之后的日子里,乔鱼儿被禁足,宋晚宁也没再提烟花的事情,二人竟如寻常夫妻一般。
似乎她真的原谅了他。
谢临渊几乎要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