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定可以养好你身子的。”
她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嘴角弧度轻蔑。
不止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就算养好了又怎样呢?你别忘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谢临渊的手僵在了半空。
他自然不会忘。
他身边明枪暗箭不断,连累了她,也连累了他们的孩子。
可现在,大局已定,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还有我们的孩子。”他急切地解释起来,“如今我被封了太子,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
宋晚宁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口敷衍道:“那恭喜你了。”
被他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刚见他时,那些侍卫似乎是叫他太子殿下的。
只是她当时太过惊慌,没有注意。
看来这些年他在庆国呼风唤雨,过得还不错。
但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有没有想过,我本来不需要什么保护,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宋晚宁按住了谢临渊梳头的手,通过铜镜与他对视,“是你非要将我带回京城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还美其名曰不会让我再受伤害,伤害难道不是你带给我的吗?”
她说得很轻,怕外面的侍女听见。
可字字句句像惊雷般在谢临渊脑子里炸开。
他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浑身僵硬,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敲打着他的心脏,连呼吸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任平日里再巧舌如簧,如今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她,可他实在没办法让自己放手。
尤其是经过了失而复得的大喜大悲之后,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持。
在来人进来前的一瞬间,谢临渊和昨夜一样,闪身躲进了屏风后。
他身手太快,宋晚宁甚至没反应过来。
“姑娘,洗漱的东西放在这里了,要奴婢伺候您吗?”
两个侍女将铜盆、水杯之类的用具摆在桌子上,欠身询问道。
宋晚宁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