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朱砂。
但如今得到了,他还能继续爱多久,她不得而知。
总之,在现在还能谈条件的时候,先给自己准备好退路。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信我,我不会”谢临渊急了,想解释。
她摇了摇头,淡淡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想要一个承诺。”
“好,我答应你。”
沉默了许久,他还是败下阵来。
不信就不信吧,只要她还在他身边,怎样都可以。
二人达成了一致后,倒是变得相敬如宾起来。
因着随行的皆是侍卫兵士,没有丫鬟,谢临渊便自告奋勇接下伺候宋晚宁起居的活,小到穿鞋袜这样的事都亲力亲为,且乐此不疲。
宋晚宁一开始还不习惯,推辞了几回,发现拗不过他,便任由他去了。
在百无聊赖的路途中,谢临渊一改往日锯嘴葫芦般的性格,事无巨细地和她说着他们分开这些年,京城发生的事情。
虽然她大部分时候都是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不在听。
他依旧说个不停,从他抗旨下葬说起,到将谢无恙拉下台,再到自己在北齐战场死里逃生,回来后将谢无恙和乔鱼儿送进牢里等等。
只有提到带她回去亲手了结谢无恙一党时,她才睁开眼,“嗯”了一声。
“对了,还有件事要同你说。”谢临渊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你走后的那年春闱,谢文茵看上了新科探花郎裴言初,让陛下赐了婚。”
宋晚宁起初并未在意,只是有些唏嘘:“我本以为那丫头还是个孩子,没想到竟已经成婚了,想来真的长大了。”
“倒也未必,她如今还是孩子心性。”他脸上浮现出一缕苦涩的笑意。
她倒是奇了:“何出此言?”
谢临渊语气满是无奈:“那探花郎本想入仕,一朝成为驸马,只领了个礼部的虚职,时常不忿,因此二人夫妻关系始终不睦。探花郎想求和离,谢文茵不肯,好几次都闹到了御前。”
宋晚宁闻言,久久没有说话。
听上去又是一见钟情惹出的祸根,和她与谢临渊一样,都是孽缘。
只是不知他们这段感情结局走向如何,待回京之后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