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有这么大的经济压力。
她去领了手工活回家做,也没见言言伸手帮忙做过。
她们一起在客厅看电视,言言就一边看电视一边玩手机,她在旁边做手工。
有一次要赶工交货,她让言言过来帮忙,言言就以要睡觉为由关上房门睡觉了。
那一晚她自己忙到三点多才能睡觉。
第二天起不来做早餐,言言对她又是一通大呼小叫。
刘婉宁想到这些细节,眼眶一阵发酸。
她自认为对言言不错,但有时候也觉得言言的所作所为太过自私和冷血。
陆默见刘婉宁这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刘,孩子们都长大了,她们有她们的生活,让她们自己闯吧。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还不是一步一步走过来,有了今天的小家。我知道你不想言言受苦,但年轻的时候受点苦是有好处的。”
刘婉宁点了点头,“你说咱们怎么办?”
“等言言起来后,我跟她谈谈,让她去外面租房子住。”
刘婉宁闻言吃了一惊,“她会不会对咱们有意见?”
“像她这个年纪的人早就自己独立好几年了,就她天天在咱们羽翼之下,越发的任性。”
刘婉宁见陆默这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
房间内。
陆微言把能砸的东西都砸得了,她一边砸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等了很久也没见刘婉宁推门进来安慰她。
陆微言心里的怒火越发的强烈。
他们的心都喂狗了吗?
没看到她在生气,为什么不来哄她?
陆微言颤抖的摸上还红肿的脸颊,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想到昨晚三番两次在餐桌上被战妃打断话头,她心里就越发的窝火。
她最近怎么什么都不顺?
陆微言气得心跳如擂鼓,最后她自己都怕了,用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陆默听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便给刘婉宁使了一个眼色。
刘婉宁忐忑不安地站起来,走向陆微言的房间,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