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霍予非。
霍予非的伤养了几个月,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站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目光平静地看着驶进院子车。
霍予沉跳下车,然后坐在他的车头上,以一种欣赏高雅音乐剧的享受表情看着霍予非打拳。
霍予非看着他那个样子,恨不得飞起来就是一脚。
霍予沉眯着眼睛,时不时地盯着他大哥的出拳和踢腿,就怕下一秒他大哥的拳和腿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他的随时坐着逃跑的准备。
两人就那么一动一静的互相提防着。
霍予非打完一套拳之后,用毛巾擦了擦汗,问道:“你这两天晚上都去哪了?”
“除夕夜那天晚上跟你宝贝儿子去郊外放烟花。”
“昨晚呢?扔下那么一大家子客人你就往外跑,我以前是那样教你的?”
“有紧急事情。”
“有什么事急到连跟家人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别人家的事咱们不好说。而且又是大年夜,家里出个事,我好意思当着一大堆客人的面说吗?”霍予沉一脸我也很难办的神情回视霍予非。
霍予非用异常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谁家出事了?”
“陆家。”
“出了什么事?”
“具体的你还是别问了,家丑不可外扬。反正就是见血了。我要正好刚从他们家里出来,所以就把我叫回去了。”
霍予非这回勉强相信了,“没出大事吧?”
“没有。人倒是没事,不过另外几个人心里估计很不好受,这个年大概是别想过踏实了。”
“这件事你看着办,平时就你经常在外面走动,对他们家也了解一些,有什么能帮的地方帮一下,太深的交情我建议还是别建立了。”
“爷爷和爸的意思是让我多看着陆家大女儿,时不时伸手帮个忙。”
“这也就是你和小宛在除夕夜叫她一起去放烟花的原因?”
“那是你家霍小宛同志的意思,他好像还蛮喜欢陆家大女儿的,两人玩的还不错。”
“我之前也听说陆家大女儿确实挺好,你要是觉得也不错,就适当跟她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