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特别煽情、狗血的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现在我四舍五入都三十岁了,不会再做这样的梦。我和我爸妈相处了这么多年都没相处出多深的感情来,我不太相信跟我没有共同记忆、没有相处时间的亲人会仅靠着那一层血缘能亲密到哪儿去。对于能不能重新的到他们,我没有什么想法,甚至有种找不找都行的感觉。”陆一语说完苦笑了一下,“霍董,我跟你不一样。你在一个建全、亲情关系融洽的家庭里成长,对亲情有信心。我对我自己建立起来的亲情没有什么安全感,尤其是往我自己的亲人这一块展开的亲情纽带,我一点信心都没有。能让我有信心的亲情,可能就是我自己生的孩子了。”
霍予沉静静地听着陆一语的话,陆一语每一次对他敞开心扉,他都无比的珍惜。
他不确定有几个人有陆一语这样的经历之后,还能像她一样乐于沟通,还愿意将她心里的想法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他认为这样的人很少,而像陆一语没有怨气的沟通的更是少之又少。
那是身为她丈夫或朋友最幸福的事。
霍予沉说道:“如果他们在积极的找你呢?”
陆一语垂眸思索片刻,随后摇了摇头,“我不否认这种可能性,但也仅仅是一种可能,我没有办法理解失去孩子二十几年、身为孩子的父母还在找她的情况。这么多年他们不会展开新生活吗?可能我没有当过母亲,我没有那种体会。我之前在网上或电视上看到有些父母找了一岁或两岁多的孩子找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有的甚至变卖家产去找,我真的无法理解。重新生一个孩子,或收养孤儿尽心抚养不行吗?”
霍予沉耸了耸肩,“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没孩子。我勉强假设有一天霍小宛被人拐卖或失踪了,我估计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出来。对我而言,那种冲动最长可能持续一年,如果没有找到,我会督促其他人继续做这件事,我的生活重心会放到的事上。但这个问题要是落到大哥和嫂子身上,他们就不会像我回答得这么轻松。他们要是能找到当事人,直接冒着前途或坐牢的风险击毙嫌疑人。”
“我们都还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一类人。”
“所以,想做dna检测了吗?”
陆一语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