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行了三个小时,在机场落了地。
褚韵峰和地质调查局的人已经到了,他们均在机场的室等陆一语。
陆一语下飞机后,给褚韵峰打电话才知道这件事。
真是有些诚惶诚恐了。
让一群前辈等她一个后辈,那感觉真心又感恩又觉得不好意思,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陆一语不好意思地说道:“褚教授,很抱歉让您和您的同事们等这么久。”
“不用有心理负担,这边有车直接接送我们到地方,你不过是晚几个小时,又不是晚几天,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褚韵峰说完给陆一语介绍了同行的人,陆一语也把肖莜介绍给他们。
一行人汇合后,就上了过来接他们的中巴车。
陆一语跟褚韵峰坐同一排位置,偶尔跟褚韵峰聊几句。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听褚韵峰和另一位带队的教授针对他们要去的地方讨论。
肖莜则津津有味地看着车窗外,好像没出过远门的孩子一样。
陆一语见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干脆带上眼罩在车上补眠了。
褚韵峰一边跟同行的姜教授聊天,一边分神看着陆一语。
随着接触越深他就越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要是一直待在他身边长大该多好。
不过,他并没有在这种无聊的假设问题上停留多久。
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再遇到他和何非的孩子,这就足够了。
有生之年,他还能成为他们的孩子最坚实的后盾,这比沉浸在过去的懊悔中更重要。
而对于陆默和刘婉宁夫妇的劣行,他的律师朋友表示已经过了追溯期,当时的证据也多有不足,无法定罪。
他已经在想方设法给他们的生活添点痛苦了,就像他们当年对他的女儿做的那样。
他们让他的女儿小无所养,他就让他们老无所依。
唯一让他有些踌躇的是褚铭的dna检测似乎出了问题,换了三家机构都没有给出答案。
似乎有人在刻意在操纵这件事。
而陆默和刘婉宁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从这一点判断,褚铭的父母不是陆默和刘婉宁而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