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不了。我看他们根本没诚心想帮忙,说得也都是套话,亏咱们以前还在他们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咱们当初这么对他们!一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够了!”陆默低喝道,“出了事就只会怪别人,你当初自己不做那些事谁能给你头上扣黑帽?老刘,你都是快六十岁的人了,别总是怪这个、怪那个。”
“反正挨坐牢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言言走了,我又要坐牢,家里就你一个,你正好找个年轻的过你的小日子。我看你根本就没去找霍家,你就是忽悠我的!”
陆默失望地摇了摇头,“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有空怀疑我。老刘,你可真行。夫妻几十年了,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一件都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别人?”
刘婉宁也察觉她的话重了,这个时候陆默要是也走了,她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刘婉宁擦了擦眼泪,说道:“老陆,你别怪我。我现在真的很害怕,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不想留在这里。老陆,你得再想想办法。咱爸把命都搭给霍家了,霍家不能见死不救啊。”
“霍老说了,他会帮忙,但定案到什么时候,他不好说。你到时候认错态度好一点,那件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取证很困难。除了你的问题之外,还是医院管理疏忽的责任,判刑不会太重,到时候还有霍老从中帮忙,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你也别随意抹黑霍家和霍老,他们那种家族名声很重要,别再节外生枝,清楚了吗?”
刘婉宁忙不迭的点点头,“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老陆,你别生我的气,我是急疯了。你最近身体不好,我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现在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了,你要是有事,我们都完了。”
刘婉宁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陆默眼眶也湿了。
两人沉默地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陆默拿着两个饭盒走了,刘婉宁则被一名女警带回看守所。
她看着阴暗、狭窄的走廊,心里一片绝望。
她以后的日子要在这种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地方过了吗?
她眼看着就满六十岁了,她的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