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调皮。
但有悟性的人终究是少数，大部分的从业者都是没有悟性，凭着大量实践慢慢积累出经验和心得的。
陆一语对自己的评价也是没有悟性，所以只要李芸、黎二源愿意努力、踏踏实实一步一步往前走，她都不会阻止他们的路，也不会淘汰他们。
下班后，陆一语看了看时间，给褚韵峰打了个电话问情况。
褚韵峰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了不少，“小语，你下班了吗？”
“刚下。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太好了。明天您想吃什么，我请客或到您公寓做一顿饭。”
褚韵峰闻言很高兴，笑道：“你能过来我就很高兴了，不用你下厨。方伯方婶来殷城了，家里的事他们来处理。”
陆一语不知道褚韵峰说的方伯方婶是谁，听这称呼大概是褚家的佣人。
陆一语应道：“好的。那明天我过去看您。”
“好好。”褚韵峰含笑地放下电话。
方婶笑道：“是小姐打来的吗？”
“是啊。方婶，明天晚上多做点殷城的菜，小语爱吃。”
“好好好，自从知道小姐的消息我和老头子就关注殷城的饮食了，肯定能把小姐伺候好。”
褚韵峰点点头，问道：“小铭还打算来殷城吗？”
“少爷说明天过来接您出院，他的报告已经做完了。今晚跟领导、同事参加庆功宴，明天中午的飞机，直接来医院接您出院。”
“他最近也累了，也不用这么忙。”
方婶给褚韵峰倒了一杯温水，“您又不是不知道少爷的性子，他特别关心您。您这些年对他太宠爱了，让他这个年纪了还特别依赖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