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是跟您好好的相处一周就好,其他的别无所求。相处完之后,发现又升起了不少别的想法,心里也有了新的顾虑,也开始想去探究当年的事情。就算理智上很清楚知道当年的原因,对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还是执着的想探究。”
褚韵峰:“你这么想没错,你和你妈妈是这件事里最大的受害者。你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我也害怕我的妻子真正的死因很可能不是我之前所认定的那样,她有可能是带着不甘心死去的。”
陆一语闻言一惊,紧追着问道:“您查到了什么?是什么线索让你这么认为的?”
“在取证刘婉宁的换婴事件时,有两个疑点让我困惑。根据当年的主治医生的描述,你妈妈是亲眼看着刘婉宁抱着你离开的,没有人可以确定她当时知不知道刘婉宁怀里抱着的孩子是你。当天她也去保温箱看你,但她直到晚上才发现你被换了,当时她就晕了过去。当晚她的主治医生不在,由急诊室的医生帮她做手术进行急救,她的主治医生事后看了手术报告,有两瓶药剂是是不应该在急救中使用的。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是两家的老人在得知你妈妈过世的消息之后,并没有来医院,何家也只是在你妈妈出殡的时候来了,全程一言不发。”
陆一语说道:“按照正常的情况,何家人就算不会真正的对您动手,也会大闹一场。”
“他们没有任何语言和动作,叫你妈妈下葬之后,他们也没有提出留下你妈妈的物品做纪念。葬礼结束之后就离开了。”
“是不是您当时的反应过于悲痛,导致了您对很多事情的记忆有误?”
“假设我对他们参加葬礼时的细节记不清楚,但在你妈妈过世到下葬这个过程中何家人要是跟我接触过,我不可能不记得。”
“您的话让我有一种我的生活要有大变化的错觉,我现在就觉得一个个阴谋在向我靠近。而我本人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去正面对抗的能力。”
“这就是我后悔跟你冒冒然的相认的原因。小语,因为我的一己之私将你拉近了一个充满暴风雨的漩涡中。”
“这些话还是别说了,我希望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或者您查到的任何线索都请您如实的告诉我好吗?我是这件事里最重要的当事人,我有权知道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