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这个念头闪过霍予沉的脑海之后,霍予沉都被那大胆的假设震慑住了。
他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这臭不要脸的天马行空。
假设“叶盈风”就是陆微言,有几个疑点他没有办法给出答案。
一,陆微言跟叶盈风长得并不像,要是整容需要大修整,而且修整得如此自然,他觉得当下的整容技术还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但不排除化妆的加持是可以达到极像效果。对于整容加化妆达到现在这个效果,他有些存疑。二,他曾经让人化验过“叶盈风”的皮脂和头发,确定跟叶盈风没有差异;三,“叶盈风”回归之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对他也全无影响,叶风信整这么大一圈弄出个假的叶盈风是来做什么?还是“叶盈风”的主要作用不是为了来干扰他,她另有效用?
霍予沉对此不得而知,但还是没有放下这个假设。
他习惯留下各种天马行空的假设,然后去求证。
无数的先知用事实证明了一个简单易懂的真理——最不可能的假设,往往是最接近真相。
霍予沉思及此,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查查叶盈风最近的行踪。”
发送出去后,侧卧也有了动静,是重物滚落在地的声音。
霍予沉合上笔记本,走到侧卧的门口,看着揉着一头乱毛迷迷糊糊爬起来的霍宛小同志,调侃道:“少侠,这么大一张床还不够您发挥,连地板都不放过?”
霍宛把下巴垫在床上,四肢软软地垂着,说道:“二叔,我好困。”
“是谁说要去滑雪的?”
“下午再滑,我感觉我都没睡够。”霍宛眯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这么不务正当有点对不起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算了,我还是起来吧。新年第一天我得学个新技能。”
说完,他就闭着眼睛站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一点没不担心会被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