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工作上。在工作的时候还难得说几句话,不工作的时候就是个闷葫芦。”
“大哥是性格如此,他跟予沉不一样。”
“这两个人的性格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要不是他们两人都是我亲自生的,长得也很像,我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陆一语闻言低笑了起来。
此时,服务生端着茶工具进来,茶艺师傅和曲艺师傅也跟在身后进来。
服务生放下茶具后,茶艺师傅和学徒便侧蹲在矮几前,净手开始砌茶。
曲艺师傅则在外室凑曲子,曲子清雅、和缓,如春日的阳光照在未化的雪上,莹莹如玉,悦耳又春意融融。
陆一语喝茶没这么讲究过,突然有种很郑重的仪式感。
茶艺师傅选茶、洗茶、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迟疑和停顿。
茶艺师傅沏了两杯茶,学徒将两杯茶一一放到莫殷雪和陆一语的面前。
陆一语在莫殷雪端起茶杯后,也持起她的那杯。
茶香清雅,与曲艺师傅刚才弹奏的曲子相得益彰。
喝完两小壶后,学徒便去拿了两碟小糕点,茶艺师傅换了一把壶和茶叶,重新起泡。
冲泡完毕后,茶艺师傅、曲艺师傅和学徒便躬身行礼告退。
陆一语持起小壶给莫殷雪斟了一杯后,才给她自己倒了杯。
温热的茶水流过喉咙,整个身体都暖和了。
陆一语也自在了许多,找到了以前跟莫殷雪相处的方式,问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这是我娘家的一处产业,平时偶尔来这边坐坐。”
“原来是这样。”
莫殷雪笑道:“回头你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我跟后面的人打个招呼,下次来他们直接上你喜欢吃的小吃。”
“我不挑食,通常会都试一试,然后挑几样相对偏好的吃。”
莫殷雪闻言叹道:“老一辈的话还真没错,夫妻两个可以都不挑食,也可以有一个挑、一个不挑,这两样夫妻能长久走下去。你不挑食,予沉那人却特别挑,一堆东西不乐意吃,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女孩儿,挑得不象话。”
“他有条件的时候会挑